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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长禾供应链如何打开日本人的围墙 | 发表时间:2005-8-16 沈建民 来源:环球供应链 | 关键字:物流 供应链 | | 时间即将留下的印记是,长禾集团这家民营企业与其他知名供应链管理企业一起,被视“本土造”供应链管理者中的第一批成功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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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| “那时候,他很听我的!”何伟洪指着梁乐庭开玩笑说,回忆起5、6年前的事情,何显得很开心。那时何是一名在深圳市外贸部门主管对外招商引资及管理外商独资、三来一补企业的负责人,并分管保税仓业务,而梁则是当地爱普生(EPSON)工厂的工场长,经常为报关的事情来找何。事过境迁,如今何的身份是长禾集团的董事长,而梁是这家民营企业的常务副总裁,何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之一。 时间和角色的变化让人眼花缭乱。串起中间这段故事的线索,是一个叫做“供应链管理”的词汇,而把让长禾推向台前的,则是最近发生的两件事情:2004年,创业仅仅5年,由长禾集团控股、何伟洪担任董事长的千亦禾供应链技术股份有限公司,入选为中国物流百强企业并排名第25位;2005年,何带着长禾集团打进了全球物流起源地之一的日本市场,开始为日本本土企业提供供应链管理服务。时间即将留下的印记是,长禾集团这家民营企业与其他知名供应链管理企业一起,被视“本土造”供应链管理者中的第一批成功者。 最近,何准备将长禾集团总部迁入位于深圳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安联大厦,并在年内在日本成立长禾株式会社。与此同时,已经完成了初步积累的长禾集团,也正面临一场更加深刻的蜕变。 啃骨头的事情交给我 “我们这个企业整个发展过来,开始没有供应链的概念。”何伟洪并没有刻意谦虚,那时在负责保税仓业务的他,连什么是供应链都没有听说过。 1999年,何作出了影响他一生的决定——弃官从商。何的年轻,让他觉得自己应当更有所作为。和很多广东人一样,何觉得下海经商更能发挥自已特长,灵活性更大,可塑造的空间也更广阔。 创业伊始,何决定从自己熟悉的保税仓业务下手。当时,深圳当地的外资企业大多都有办理保税业务的需要,其中一个难题是,零散部件的通关时间无法得到保证。在国外,这些企业可以要求物流商2、3天内配送到位,但是在当时中国的海关监管机制下,进口之前要预申报,办理很多的手续,通常一个手续的申办要1个多星期,跑很多部门。在工厂的生产线上,一个急需维修的配件不能及时到位,可能整条生产线都转不起来。制造业竞争非常激烈,工厂一天不转都吃不消,更不要说为一个部件等1个多星期。当时,不少工厂为了应急,干脆叫员工去一趟香港,冒险揣在口袋里或搭在汽车行李中带回来。不过,这个方法很不稳定,绝非长久之计——虽然海关未必会管得那么细致,但只要被X光查出来,有嘴也说不清楚。 何对保税业务是内行,他很快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。“我们成立了一家有进出口权的公司,替这些外资企业进行申报。”这家公司就是千亦禾的前身。国内公司可以使用预申请的批文,通关手续比外资企业简便,时间节省好几天,但成本上基本是一样的。 当时,基本上没有人愿意做零、散、杂货物的进口代理业务。“今天客人要一个马达的配件,就一件,但是急需。你帮他做进来,一整套报关手续都要,比起一车货的手续一点也不少。”比起大宗货,零散杂也赚不了几个钱。不过,这也意味着在创业之初不用承担过大的竞争压力。何的生意一开始赚得不多,人也只有4、5个,但起步非常顺利。“也就是一箱两箱,一件两件,好在每天都有。” 一件两件,一箱两箱赚不到钱,但很多工厂都有这样的需求,量就大了。做了两年之后,何的公司慢慢有了一些知名度,当地工厂发现有解决不了的事情,会主动找上门来。何的定位很清晰,专门解决零散杂。在圈子内,外资工厂开始对他们有了一个评价,“中国人说啃骨头的事,找他们都能行。”当时,何的生意规模还算不上大,客户也只有十几个。 回忆这段经历,何觉得收获在于慢慢找到了经商的感觉。“从完全不懂经商,到真正开始经商,总算学到一点东西。”每天和工厂、海关打交道,磨练了一年半载,何在业务上已经比较熟练,也有余力去观察、解读和把握一些客户的市场需求。 在这些客户中,就包括了世界500强爱普生——一个催生了千亦禾、并最终引导千亦禾跨入供应链管理殿堂、成为中国最具特色的供应链管理企业的日资企业。 抢了500强的单子 2000年前后,正值爱普生、惠普、佳能等几大打印机巨头竞争白热化,所有下属工厂都面临如何降低成本的压力。如果还是在从事保税仓管理工作,这个消息对何伟洪来说根本风马牛不相及,但对于已经成为商人的他,却带来了一个意外的商机。 当时,爱普生在中国的工厂设在深圳南山,海外物流中心设在香港,深圳还有3、4家仓库提供周转。来自海内外供应商的零部件,首先被送到不同的仓库,然后配送到生产线上。多个仓库、多个班子管理库存的格局,使得爱普生的生产响应时间受到拖累,为了预防万一堵车或供应商断货,保证生产不间断,几个仓库的库存保有量都很高。平均下来,这几个仓库的库存量都在十几天以上。为了降低成本,爱普生决定对这些库存下手。 爱普生的设想是,把这些所有的零部件以VMI(供应商管理库存)的方式,集中到一个物流中心,最好是离工厂10分钟车程之内的地方,然后统一配送到生产线。为此,爱普生邀请了几家物流公司进行投标,何的公司也在大名单中。 何收到邀标信息之后,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去准备方案。当时竞争对手是一家直到今天看来都太过于强大的公司——日通(NIPPON EXPRESS)。而且,日通本身是爱普生的全球物流供应商,爱普生在香港的物流中心就由日通操作。 在操作效率上,何对于自己的优势很有信心。“我做零散杂都那么快,大宗就更没有问题了。”而且,当时何管理的保税仓已有几万平米,是深圳最大的保税仓管理商之一,在规模上也排得上号。不过,要想在信任度上压过世界500强的日通,获得世界500强爱普生的肯定,对于这家当时仅有20个人、没有什么显赫背景的小公司来说,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 “好在,我们中国人的变通办法有很多。”何与日立物流深圳保税库的日方老板有一面之交,他觉得这家公司很可能帮得上忙。当时,日立物流虽然是日本第三大物流公司,但在中国的业务并未开展起来。何以拜师的名义前去探访,向这位日方老板请教:现在自己有一个商业机会,但在多供应商、大批量操作方面没有经验,如何能保证顺畅的运作?这些正是日立物流的强项,日方老板在建立电子信息系统、库存管理方面给了何许多建议。见聊得投机,何趁热打铁,提出希望日立物流提供技术,成为自己在这个项目中的战略合作伙伴,日立物流在华一直受限于资质,无法扩大业务,双方一拍即合。 一个月后,当爱普生工厂的日籍总经理看到何带着一个日本人前来报方案时,着实吃了一惊。何的方案用的是日立物流的库存管理技术和系统,不输给任何一家物流公司;通关速度在所有竞争者自然是一枝独秀,而且在成本方面则比日本物流公司低的多。“他们发工资是发给日本人,每个日本高级管理人员的工资都几十万一个月,几十万对于我来说,一个人就顶了我一个公司的全部开销。”评标还没开始,何已稳操胜券。 后来的事情很顺利,2000年底,千亦禾的架子正式搭建起来,2001年初,新建的VMI物流中心里已经堆满了爱普生的零配件。 | | |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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